这世上什么最难捉摸?有人说是南海的海浪,但比这更让人摸不透的,大概还是隔着海域你来我往的那些外交手腕和军工算盘吧——有点像深夜斗地主,桌上的牌明明都摊着,但谁也说不清下一个翻出来的是王炸还是三条。菲律宾最近这把牌打得尤其花,苏比克湾造船厂要给美国造军舰,黄岩岛这头中国科考船和海警船又悄然布防,菲方还在嚷着“不准填岛”,南海这摊水,怕只会越来越浑。
讲到苏比克船厂,真不能不提它那坎坷的“前世今生”。曾经因为韩进重工的经营,辉煌到工人多得塞满一座湾城,后来韩进破产,被美国资本收走——多少像极了旧香港港口的浮沉史,只是这里的剧本更像美剧,主角轮流切换,看得人眼花。但如今,菲律宾驻美大使罗慕尔德兹高调喊话,苏比克要重焕新生,“美国来这建船吧!”那口气恨不得直接叫拜登来包场。听着挺热闹,看着也挺励志,仿佛一场工人翻身的春晚,却怎么看怎么透着点心虚。
毕竟这场美菲合作,本质高不高端?说白了,还是一场利益交换的买卖。美国想在西太平洋多点筹码,缓解自己造船短板;菲律宾自己这边经济暗淡,失业率高又压力山大,急需找个新生意,不管是不是把家里的锅给端出去。罗慕尔德兹的算盘打得确实精:既能赚手美元,又能顺手摸摸美军大腿——哪怕是打工也要带点主角光环。可问题是:这买卖真能稳赚不赔吗?谁给的承诺又能靠谱到什么时候?
话说回来,苏比克修军舰,由谁说了算?答案很现实,技术在韩国与美国手里,一切精尖活菲律宾插不上手。造船这行,大家都懂点门道,核心工艺握在技术流,可组装活或者低端制造,就是可有可无的那一撮,正好给菲律宾当块招牌。但这种“代工”生意,好听叫“军事合作”,难听点就是“打杂”。光靠这低端环节,能赚几个钱?真不敢说。更何况,上一次韩进重工玩崩,带崩三万工人,这场景谁还敢忘?美国嘴上说“30年造舰”,可全球市场如过山车,订单说凉就凉,翻脸比翻书还快,到时候还不是菲律宾买单。
而且有一点,苏比克距离南海争端区太近了。你说美军舰真在这造起船,那不是直接在火药桶边聚会?美菲双方还真有胆玩“钢铁party”,但围观的中国肯定不会坐视不管。菲律宾学者卡巴尔扎说得直白:美国盯上苏比克,就是为了抗衡中国造船优势。这话要是搁论坛里,就相当于直接开麦挂人。中国造船这几年简直开挂,全球市场份额眼看就要到一半。美国那边连5%都不到——着急的不是小学生,是五角大楼。
但真正让南海局势升温的,远不止这些。看黄岩岛这头,中国科考船“向阳红10”号突然现身潟湖,带着海警队花样绕岛。这可不是旅游打卡,科研装备有深海钻探,三维地震勘探和无人系统——搞调查,是名副其实的科技军团。菲方一下就急了,连AIS信号都追着看,只可惜“封锁”到位,多艘中国海警船同步巡航,外围防守简直像是海上版“绝地求生”,菲律宾只能拦着信号喊话,偏偏啥都侦察不到。
说来还真挺讽刺。中国这次科考,已经是今年第3轮:前有珊瑚生态监测,中途有海底勘探,这轮作业具体内容没公开,但媒体纷纷猜测是不是要填岛造陆。菲国防部一边叫停一边打嘴仗,坚决:不准填!搞得像家长管小孩,不许拆房盖楼。可事实是黄岩岛已经划定了主权范围,你口头喊,别人实际行动。更何况,20多艘中国海警船轮岗,万吨级别的“2901”号守在出口,外围执法艇全天候溜达。菲方想靠近侦查?真想多了,只能眼巴巴地盯AIS瞄眼图像。
有意思的是,菲律宾媒体一方面拿“中国威胁”炒作舆论,另一方面又承认自己一头雾水,啥都不知道。这种信息焦虑,怎么看都是被动。明明眼前布局已经悄悄升级——中国动用的是科技加法律双保险,海警法修订加持,外交表态留余地,科技手段玩得明明白白,谁敢小觑?南海这滩水,菲律宾以为有美军撑腰就能喊“pass”,但实际上,场面上的主动权,早已转到别人手里。
更要命的是,美国的算盘从来没打算让菲律宾真正强大。它需要的,就是一个跳板——对抗中国的前哨。军工发展?那是自己的事,菲律宾只能做侧翼。苏比克军工基地靠近争议水域,美军“希金斯”号驱逐舰和菲军影子巡航、弹药库、导弹系统,都在这片海域布点。每一步,都是围绕战略而来。菲律宾自己呢?短期利益先摆桌面,长远风险全靠人祈祷——这买卖合算吗?真值得吗?咱不好妄议,但风险清单谁都看得见。
说回黄岩岛,这块区域距离苏比克不过220公里,到马尼拉也就300公里。要是中国真填出几平方公里陆地,部署红旗-9B、歼-16、远程反舰导弹,那南海东部分分钟纳入火力覆盖。菲媒体甚至自嘲,再也没有“安全区”可言。其实,这种无力感也好,焦虑感也罢,都透露着一个事实:自己布的局,最后会不会搬起石头砸脚,没人敢打包票。
但最关键还是大国角力,菲方对自身定位一直搞不清。靠山想找美国,但是美国给的不是安全而是风险。引进美军,建弹药厂,部署导弹,看似拉拢,却无异于把自己放在火药堆边,看谁先着火。中国这边则是逐步把动作公开透明化,先设主权基线,然后大规模科考,有执法、有科研、有警示。黄岩岛的现身,恰在美菲军舰刚刚擅闯之后,既是对非法行动的回应,也是对局势的提醒。
南海博弈,头脑风暴不断,但菲律宾每每以为自己能左右局势,结果往往一边高调造势,一边手忙脚乱。美国要的不是伙伴,而是棋子。技术、产业、合作,看似双赢,其实只要利益不对等,风险都是自己的。中国外交部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,“引狼入室只会引火烧身”,这块牌局不受控,最后翻车,谁为买单还难说。其实回头想一想,这场南海争端比起二十年前已变得更复杂,科技、军事、法律、经济、媒体,没有单一领域能决定胜负,只有综合实力才有资格叫板。菲律宾的博弈,时而如同扔骰子的赌徒,下注一把,赌的是国家命运,却常常缺少筹码和底牌。
你说苏比克船厂要替美国造军舰,有用吗?赚到的那点利润能补多少工人失业带来的阵痛?美军造船真能在菲律宾扎根三十年?恐怕连美国自己都没把话说死。反观中国科考船黄岩岛布防,示警力度、科技含量、法律后盾,菲方不愿承认,其实自己已经身处全方位的信息包围圈里。有些事看起来是军事讯号,其实更多是修正战略的机会——菲方要是真的懂得博弈,这时候或许该停下来思考,眼前利益与深远后果,哪个才是国家真正的航标呢?
南海的风浪,远比搅动造船厂的深水复杂。兵棋局里有赢有输,但国家安全从来就不是一句口号,也不是一笔能随时兑现的买卖。外交部那句“引狼入室只会引火烧身”,不但适用于今天的南海争端,也许日后还会成为菲律宾回望这段历史时的铁律:谁给的筹码最可靠?是有科技加基地的吗?还是基本战略利益的自我捍卫?这个谜底,也许很快就会揭晓。
想问你一句,如果你是菲律宾决策层,你敢赌这把吗?造船、填岛、军工合作,哪一张底牌值得你押上全部未来?欢迎留言,咱们一起盘盘这摊水究竟有多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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